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(qí )然对视了(le )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
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(le )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(shì )他的希望(wàng )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(chén )默,景厘(lí )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
即便景彦庭这会(huì )儿脸上已(yǐ )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(yán )?
霍祁然(rán )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(cóng )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这些(xiē )药都不是(shì )正规的药,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博,他知道很多我(wǒ )不知道的(de )东西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大袋一大(dà )袋地买他(tā )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(kàn )了。
听到(dào )这样的话,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,看了景彦庭片刻,才道:叔叔,景厘现在最高兴(xìng )的事情是(shì )和您重逢,我们都很开心,从今以后,她可以像以前一样,重新拥有自己的家。我向(xiàng )您保证,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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